第二百零九章 包伤口


    
    这天晚上,晚铃躺在床上。心中虽凌乱两小猴子的主人和自己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,更多的是担忧俊哥。

    虽然她迷迷糊糊睡着,梦中却不时出现俊哥的身影。一时是他周身带血站在自己面前,求她去救他的身影;一时又是他被人所抓,正在大牢受尽折磨的种种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终于她忍受不住,惊叫出声赫然起身。

    除了眼前闪烁着光芒的灯火,四周一片寂静。

    “虚惊一场。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?这家伙跟我不过是萍水相逢,我怎么就……”

    听着正好二更天的打更声,晚铃才发觉自己周身冷汗。而心跳因之前的梦狂跳不停。长出口气,抬袖擦着额上的冷汗,想俊哥之前对自己的态度,茫然不解更多的懊悔喃问。

    再睡下她却毫无睡意。

    小猴子呢?

    想到那两随她躺回床上,好象就靠在她被边的两小东西。自觉抬眼,发现房间什么都没。一切是那么寂静,不是怀中她之前从小黑猴身上取下的玉片还在,她真以为之前一切都是梦。

    “小黑,小白……”

    想着自己当时跟它们起的名字,记得当时她跟两小家伙这么说,两东西还有灵性一副能听懂人话的点头。她清了下嗓子,压低声音喊。

    空中依然一片寂静。

    “看来是走了。跟那没良心的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两小东西的没出现,晚铃心头陌名失落。低喃说着,再次躺回。这时一边靠院中的窗户边赫然传来低低的声音。

    很想是有人敲窗子的声音,更象有东西在抓挠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小猴子?”

    看了下门,记得清楚,云叔两人离开后,她才关的门,当时两小东西还在里面。这好好没了身影,虽不清楚两东西到底怎么出去的,晚铃心中一喜,说着抓起身边衣服起身去开窗。

    “你们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一开窗,窗户阳台上一黑一白两个小东西脑袋跟着向她手掌心蹭。就在晚铃欣喜要抓过它们关窗户时,两东西依然受到什么指示的样子,猛然转身,口中“吱吱”怪叫,接着她就听到门口传来爪子抓门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这小东西,也真淘气。”

    本想着窗户,以它们两的小身影要进直接就可进入。没想自己开了窗,两小东西倒是反身,到门口抓挠门。晚铃对这小东西的反映,嗔怪摇头低笑,还是过去开门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是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打开门,晚铃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。正是个戴着斗笠,让人看不出长相的男子。

    想睡前和云叔林婶的话说到斗笠男,这大晚上又再次出现个斗笠男。虽然这斗笠男身上的衣服没自己在山上见到的那斗笠男一样,但对方因她到前,跟着抬脚向她走近。

    让她不觉后退,直退到门内,看着已抬脚进入屋内的斗笠男。

    晚铃这才知道害怕,想都没想,抓着眼前正好放在锅台上的锅铲。

    “你,你给我站住,你要再进一步,信不信我,我……”

    看对方因自己抓找锅铲还上前,晚铃虽然心中惊恐的要命,还是举着锅铲看向对方道。

    “你便怎样?傻丫头。吓到了吗?”

    看到她明显害怕,却故做坚强的样子。斗笠男再也忍不住,“扑哧”轻笑出声,说着在晚铃震惊又慌乱抓着锅铲朝他挥来的时候,及时取下头上的斗笠。另一手及时接住她因吃惊,赫然掉落向地的锅铲轻笑问。

    “你,俊哥。”

    想着这两天的担忧和紧张。如今看他就在自己跟前站着。晚铃心头说不出什么感觉,全然不知两人就握着一把锅铲,惊喜道。

    也直到此,她才明白自己有多担心他,多焦虑他的安危。

    “哭什么?我这不好好站在你跟前吗?我不是跟你说过,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绝不离开的吗?别哭了。你再哭我可……”

    看她手中锅铲被自己拿开,还傻愣着看着自己默默流泪。俊哥淡然一笑,说着,上前抬手去擦她的泪,看她因自己这么擦,眼中泪水更多,薄唇微扬轻笑提醒。

    “你,你好坏,你没事也不找人跟我梢个信,让我还以为你,你,坏蛋,坏蛋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眼前的他笑的一脸温和,再听到他说这样的话。晚铃俏脸一热,不由想起那夜他们在孙家村的情形。

    想着他对自己的话,而且自己当时和他相处的情形。

    想着她这几天的煎熬,虽然不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。她还是嗔恼扑上前,说着,挥着拳头向他身前捶着抱怨着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但当时情况危机,为了不牵连你,我只有带着你干爷爷一起躲开了,呜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她小女儿之态毕露,冲到自己怀中对自己一阵捶打抱怨。虽然眼中含泪,脸上荡着释怀放松的笑靥。

    俊哥对她这样,唇边笑靥更浓,一把抓上她捶打着自己身上的拳头安抚连道。正说着,突然眉低呜出声。

    “你,你受伤了?怎么不早说,我刚才还那么打你,快让我看看……”

    俊哥的低呜跟着紧皱的眉头,晚铃这才感觉他的异状。但看到他身上月蓝色的素衣上因她看去,肩头处跟着浮现的淡淡的殷红。

    急切起身,看着他,说着动手就去拽他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这样不怕我污了你的名声吗?”

    她的反映,俊哥神色有些迟疑。脸上一红,眉宇之间却带着说不出的欣喜和雀跃,没阻止她的动作,看她掀开自己肩上的衣服,却突然看向她问。

    “我衣服都脱了,你才说。你大半夜跑到我房中,难道就不怕污了我的名声吗?好了。快些坐下,让我看看。伤口又裂开了。看来得重新包扎,都不知你怎么处理的。对了,之前那一黑一白两个人,他们是你什么人?”

    俊哥这一提醒,晚铃才有所警惕。

    看着脱下半边衣服的他,肩头上那虽包着白色上面明显渗着血的纱布。

    虽然脸红又热,还是强装镇定看着他道。说着,小心解开他身上的纱布,当看到他好象做了处理,伤口依然裂开的伤口。说着,倒是拿过一边医药箱为他用水洗了下,上了药。

    看俊哥虽因自己上药身影僵硬,肩头微颤,却并没出声喊疼,只是温和脸上带笑看着她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,看到这样的他,她心中说不出的怜惜。他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,怎么受这么重的伤还会这么平淡,好象就不是伤在他身上一样。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又这样的想法,她清了下嗓子硬压下这种感觉,继续给他包着伤口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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